90后一天的晚餐读后感(合集4篇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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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0后一天的晚餐读后感 第1篇

时间回到2007年1月的一个夜晚,16岁的孙宇晨站在上海外滩街头,浦江对岸高楼林立,巨大的霓虹灯闪烁不停,他心中暗暗起誓:“从今以后一定要在大城市混。”

为参加新概念复赛,他第一次到上海这个散发着名利气息的大都市,“你会觉得在这种地方,你想要什么都有可能得到。”从那天起,他决心一定要逃离“城乡结合部一般”的惠州。

他从不掩饰对名利远超常人的强烈渴求。财富或许是次要的,但一定要获得尽可能多的关注。哪怕是朋友圈发一条信息几分钟没人回复,他也焦虑不已。“我这人真的无法忍受寂寞。我衡量一件事是否要做,热不热闹很重要,一定要有人搭理我。哪怕是骂我呢?”

他将这一性格的源头归结于他的童年,他的母亲。

1990年7月,孙宇晨出生在青海西宁。4岁时,举家离开偏远封闭的西北,奔向改革开放的前沿广东。他们本想落脚在广州或是深圳,却未能如愿,在珠三角辗转接近一年,定居惠州。母亲成为《惠州日报》的记者,父亲进入惠州市规划局。

初到惠州的一两年,他记忆最深的是财富的匮乏。夏天家里没钱装空调,他热得难以忍受,每天傍晚拉着父母去逛有空调的友谊商店。晚上9点半商店关门,他抱着店里的柱子,哭闹着不肯离开。

夫妻关系中,母亲是强势一方。她的父亲曾是西宁市主管教育的副市长,但在孙宇晨出生不久就早早去世。搬至惠州时,家族曾经的光彩已经褪尽。母亲将重振家业的希望寄托于儿子身上,反复训导他一定要做第一。

孙宇晨8岁那年,聂卫平的弟子常昊成为围棋世界冠军。他在杂志上读到这个故事,希望成为第二个常昊。母亲立即决定,将他送到武汉一所教授围棋、由聂卫平出任名誉校长的私立小学。

他从此意识到人生残酷。“那么小的年纪,去武汉一个人都不认识。四十多人的大宿舍,每天晚上都想哭,又不想让别人知道,就把头捂在被子里,一点点儿地哭,一个小时才哭完。”

按照围棋圈行话,希望成为职业棋手的孩子,称为“冲段少年”。这是场难度不亚于高考的惨烈竞争,学了3年,他冲段失败,情绪消沉地返回惠州。

迎接他的是个更坏的消息——回家后他才知道,父母早已离婚。“晴天霹雳。学围棋那3年是难熬,但总想着还有家可以回。结果连这个念想都给打碎了。他们还不是和平分手,后来还有一场大战。打个比方,两个大股东撕起来,公司能好吗?”

他曾无数次听到父母在他面前指责对方的不是,看到过父亲对母亲不停殴打,还常在放学后发现父母同时站在校门口,都想把他接走。为逃避痛苦,他终日沉迷于网游,成绩直线下降。

后来,母亲远嫁意大利,父亲仕途受阻,还肩挑照应父母及兄弟姐妹的重负,长期郁闷酗酒,对他不管不问。他住进寄宿学校,父子间越发淡漠。“小学三年级以后,就没有体会过家的滋味了。我走到哪里,家就在哪里。我一个人就是一个家。”

爱的缺失让他渴求被人关注。一位和他熟识的投资机构人士说,他和很多90后创业者不一样——别人是出于对事情本身的兴趣,而他一路走来,是靠对声名的渴望驱动自己。“他很缺乏安全感,希望时刻有东西支撑自己。名气对于别人来说可能是锦上添花,对他来说变成必需品。”

他害怕衰老,害怕让人觉得他状态疲惫,为此他极度在意形象。2014年底,为了显得更加英俊,他做了近视眼激光手术。为保持体形,除了躲不开的应酬之外,他强迫自己只吃蔬菜沙拉。他喜欢露出明晃晃的奢侈品 LOGO,“它们可以很直接地告诉对方我的实力,告诉他你可以跟我谈。”

他眼中的世界,除了成功,就是失败,没有中间地带。他希望自己始终是站在时代浪尖上的弄潮儿。“这是一个按了加速键的时代,我绝不能被甩在后面。”

他觉得自己不能无所事事哪怕一秒钟,否则会产生强烈的负罪感。为此他要求自己“7×24小时,除了睡觉,就是工作”,他可以凌晨6点下飞机,8点出现在采访现场,“没人看出我一夜没睡。

这直接导致他和一任女友分手。“每到公共节假日,她就要我陪她出去旅游,我觉得完全是浪费时间。你觉得哪里好看,找一个视频看看就好了,为什么要花这么多时间去现场呢?这能为人生创造什么价值?”

“别看我现在好像挺不错,其实一直很焦虑,幸福感一直不强。总觉得还不够成功。”他皱起眉头,表情紧绷。

我问他:“也许有人觉得,不需要在乎别人怎么评价、成不成功,只要自己过得开心就好,不用太紧张。这样的人生不也很好吗?”

“我一定要反驳一下。”他用手掌拍打桌子,不停摇动手指,面孔涨得通红。“怎么能自欺欺人呢?绝对不允许这样,太不严肃了。成功当然要有个大家公认的标准,你没有达到,就是不成功。自己再怎么爽,都没有用。就这么简单。”

吵吵闹闹的咖啡馆突然闪过了几秒钟的安静。不少人扭动脖子,将目光投向我们。他的眼睛紧盯着我,没有注意到周围的眼神。在那一刻,他看上去严肃极了,像在表达一个真理。

采访:何瑫 、张弘 撰文:何瑫

梁植:清华好孩子

这位清华里的校园明星,或许是一类中国年轻人的缩影,他们是教育体系中的佼佼者,聪明勤奋而又乖巧顺从,自觉规范自己的思维与言行,与政府宣扬的主流价值观保持一致。

90后一天的晚餐读后感 第2篇

《我是演说家》被梁植视为从事公众表达的重要一站,但双方最初接触并不顺畅。编导启蒙前几次跟他聊天时有些意外:“他不停跟你讲年轻人对国家的责任啊,或者是年轻人对国家应该有信心啊,他表现出来的永远都是这种。”

梁植的一些同学对此早已习以为常。他的本科同学、现在哈佛大学法学院做访问学者的丁如回忆,“大一”集体春游,全班人爬上香山顶后,身为班长的梁植带头唱起了国歌。“一帮大一新生,刚刚受过学校爱党爱祖国爱人民的教育,就爱国情怀特别高涨的那种,他一领头,大家就站在一块儿一起唱。”

《我是演说家》的选手类型五花八门,节目组会进行有针对性的打造,确保形象鲜明。但有一类选手拒绝包装,带有明确诉求,梁植也是其中之一——他提出必须讲他的偶像邓稼先,否则就放弃参加。

从外表看,很难看出开着白色宝马、一头时尚卷发的梁植和在戈壁滩上研制“两弹”的邓稼先有什么关联。但经过两年多的表演,他觉得自己“老邓附体”。4月26日清华104周年校庆,《马兰花开》是重头戏,演出结束后,我与他在剧场后台交谈,他客气地问道,能否多聊一些和邓稼先相关的问题,因为“梁植演绎了过去的邓稼先,而邓稼先也塑造了今天的梁植”。

面对非邓稼先不讲的要求,节目组第一反应是排斥。制作《我是演说家》之前,这支团队已制作两季类似的《超级演说家》,从未出现过这类“很红很正”的选手。节目组的90后中无人听说过邓稼先。4位评审中的刘嘉玲、张卫健来自香港,对此更是陌生。

正式录制前,节目组将待定选手的名牌贴在墙上,集体讨论保留还是拿掉。梁植的名牌被撕下来,又贴回去,反复了三四次,节目录制的前一天,才被放行。

节目组很快发现顾虑是多余的。邓稼先的故事讲述到一半,梁植举起双手,比出20的手势。“61岁,作为中国第一颗_和第一颗氢弹的理论设计的总负责人,他一共获得了国家奖金、特别奖20元。其中_10元,氢弹10元。”观众席哭成一片。

“太震撼了,爆发式的感觉。没有表演的痕迹,完全是从心底发出来的力量!”陈昌凤一家三口都是梁植的忠实观众。“邓稼先对他影响太深了。能遇上这个他特别有感觉的人物,才能发挥得这么好。”

梁植不但顺利晋级,还引发了4位导师的哄抢。节目组意识到,这个差点被放弃的选手很可能成为新的“爆点”。他们迅速将梁植的形象定位为“赤子之心”。

这也正是梁植的诉求。此后的4场演讲,“抒发爱国情怀”成了他的主打牌。一场主题为《挖掘机技术哪家强》的演说中,他呼吁振兴中国制造业,收尾时一句被他描述为“点燃现场”的话,播出前被剪掉:“我想,也该到了一个时候,咱们中国人造点儿什么,让他们拿肾来换了,对吗?”

决赛第一轮演说,这个蒙古族男孩决定穿蒙古袍上场,而非通常所穿的西服。理由是“西服从未比我们的服饰更好看或更高贵,唯一的原因是在制定世界通行的礼仪规范的起点时,西方文明的拳头更硬”。

类似的表述掀起现场情绪高潮的同时,也引来诸多质疑。然而现场观众的选票反复证明他的策略总能成功。决赛第二轮《语言的力量》,他指责西方媒体总将中国妖魔化,鼓动人们将语言作为最有力的武器,“打赢文化战争”。站在聚光灯下,他攥紧拳头:“我相信,只要我们一起运用语言的力量,一起用这份最坚实的力量守护我们身下文化的土地,我们一定可以迎来那个我们共同期待的、更美好的中国的梦!”

他拿到199票,领先第二名50票拿下冠军。评审陈鲁豫眼眶湿润,希望他把演讲翻译成英文到国外去讲演。

鲜花掌声过后,批评随之而来。知乎上有人逐句分析演讲中的“煽动性语言”:“这场演讲恰恰是‘语言的力量’的反证,用充满逻辑漏洞的感性煽动民族情绪。我本以为他一定会最后一名,然而结果却让我大跌眼镜。这场演讲证明了大部分人还是容易被民族主义煽动,做出非理性的选择。”

梁植的博士生导师、清华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常务副院长尹鸿觉得,类似的批评可以理解,但弟子夺冠没有争议:“作为学者,内容上我不完全认同,有诸多可以反驳的地方。但既然是比赛嘛,就会有一些希望得到别人认可的策略,客观上讲效果很好。”

负面评价反倒让梁植觉得自己必须继续这样表达。我问他:“你觉得《我是演说家》后的你和以前有什么不同?”

他一脸严肃:“更觉得自己说的每一句话重要,要更加珍惜每一次表达的机会,因为会有更多人愿意听你讲。”

90后一天的晚餐读后感 第3篇

或许这位年轻的批判者本可以一路意气风发下去。但他没想到,自己将迎来人生中最大的一次冲击,留下的痕迹至今难以抹去。

2010年底,因担心被北大开除,他申请提前一年毕业,于2011年秋入读宾夕法尼亚大学的东亚研究专业。到达美国大约一个月,他就参照_创办《新青年》办起网络杂志《新新青年》。然而半个月后,普林斯顿大学毕业生沈诞琦在人人网发表长篇日志,指责杂志中孙宇晨《老兵不死,一九四九》一文系抄袭她的文章《一九八九的一百万》。她将两文相似之处一一比对,要求孙宇晨公开道歉。

事件迅速发酵。“留学生孙宇晨陷‘抄袭门’ 曾为《亚洲周刊》封面人物”的标题见诸报端,对他的批评声绵延多日。

“那一次算是把我彻底打蒙。”孙宇晨回忆说,那是人生中最恍惚的几天。慌乱之中,他拔掉网线,和外界切断联系。他的朋友章闻韶一度以为他已寻短见。

失联数日后,他在人人网发表长篇声明《我的最终回应》,否认抄袭,称两文只是风格相似。但这并未起到他期望的效果。北大未名 BBS 上,批评此文的帖子冲上“每日十大话题”第一,至今保存在 Joke 版精华区内。即使此前对他示以理解和支持的一些人也不再挺他。一位曾与他走得很近的《北斗》撰稿人说:“如果这都不算抄袭,那世界上就不存在抄袭。”

4年后与我谈起此事,孙宇晨依旧否认抄袭,言辞强硬。“我当时怎么想,我就怎么说。至于别人怎么看,我当时是不管的。现在回头来看,也没什么好后悔。”

“I got _ed.”他觉得归根结底,自己当时还不够强大,别人才敢那么对他。

从此,他在人人网上保持沉默,直到如今。《新新青年》,这本他希望“延续《新青年》传统”的网络杂志,也就此终结。

沉寂一阵后,他的热情再次转移。当时同在宾大就读的北大英语系2007级毕业生林坤观察到,孙宇晨从第二学期起开始一系列行动:选修沃顿商学院的课程,加入投资协会,参加投行、基金公司的实习面试。

此前,北大邀请俞敏洪作为校友代表在毕业典礼上演讲时,孙宇晨批判铜臭气玷污了象牙塔的纯洁。一位曾经崇拜的“学术大牛”开始经商,他痛斥对方犬儒主义,双方决裂。2011年马云开通微博,一个星期内多了上百万粉丝,他莫名其妙:这人干吗的?

对于这“180度大转变”,孙宇晨给我的解释是:他在美国读到女作家安·兰德的著作,经受了“一场价值观的洗礼”。

“我以前觉得搞文史哲的人最高尚,最能推动社会进步,到美国发现完全相反。”一次晚餐中,他花一个多小时向我讲解安·兰德如何颠覆他的观念。简而言之,企业家才是整个地球赖以转动的核心,人赚钱越多,越崇高。“我以前觉得商人都是有罪的,是下等人。现在反过来看,中文系、历史系那些人,你那些破书不读,又怎么样?世界不会发生任何变化。”

“在北大的时候以为东亚研究这帮人牛得不行。来了美国才发现,自说自话,写东西根本没人看。”他拜访曾经的偶像、著名学者_,从聊天中得知,像余这样的学界权威、终身教授,一年薪水也不过八九万美元,而一个进入高盛的年轻人却可以赚到两倍多。

“完全边缘化,没人搭理的感觉。”那一瞬间,他告诉自己决不能走这条路。

而在一位当时和他联系频繁的朋友眼中,他的转变有另一种解释:“抄袭事件是转折点,他在原先圈子里的信誉彻底破产,那条路走不通了。这也让他意识到,自己得有更强大的、能靠得住的力量,那么钱就很自然地浮现了出来。”

他尝试各种门径迈进商界。先是和一群留学生注册公司,制作视频节目《留美三人行》,收益寥寥,抽身而出。申请数十家金融机构实习,悉数落选。屡次碰壁后,他将原本一年的硕士项目延期一年,备考法学院,寄望成为律师,迈入华尔街。

留美期间他一度经济窘迫,又缺乏挣钱路子,于是抱着“看能否认识一些美国有钱人,借我点儿钱”的心态,加入宾大投资协会。一年之内,他敏锐地置身于新的风口,先买特斯拉的股票,后炒比特币,声称收益达七八十倍。这成为他此后多次向媒体讲述的又一段传奇。至于具体金额,经我再三追问,他的说法是上千万元人民币。

他所讲述的留美故事的结尾是,投资比特币过程中,他感受到互联网金融的巨大潜力,决定投身其间。虽然为了申请法学院他备考了整整一年,但最终放弃,转而回国创业。

我问他为什么舍得放弃,他的逻辑听起来有些耳熟:

“中国留学生在美国,终究还是太边缘。你融不到最核心的那个圈子里面。只有回国,我才能赢。”

90后一天的晚餐读后感 第4篇

2010年夏天的竞选失利,“想在体制内努力,结果没成功”,于是“做不了第一就换个领域”的信条再次主导他的行动。

彼时,微博正崛起,公共讨论空间渐有兴盛之势,“大V”、“公知”成为舆论场最风光的人群,孙宇晨希望跻身其中,“觉得还是该大声疾呼救中国”。他模仿胡适开设《每周评论》,发布于人人网,并主动将文章发送给一些媒体和知识界人士。很快,他得到《南方周末》的实习机会。

当时在人人网上风靡一时的网络周刊《北斗》经常选用孙宇晨的文章。“我们那批人,水平未必比孙宇晨低,但要论抓眼球,没人比得过他。”一位《北斗》撰稿人回忆说。

几篇文章或许可以反映孙宇晨当时的写作思路与风格。甘肃舟曲泥石流遇难者哀悼日,他撰文批评政府漠视人性与生命,公信力丧失,文章标题概括了他所理解的国人心态变化:《谁不捐款谁_——我不捐款我_——我捐款我_——谁捐款谁_》。另一篇讽刺政府“反三俗”行动的文章,标题则是《郭德纲苍井空我全要了!》

为使文章受到更多关注,孙宇晨形容自己当时“疯狂加人”,在人人网上发出上千个好友申请,其中很多人与他价值观相反,“照着学生干部名单挨个加”。“很多骂声是我自己招来的。认同你的人看了无非爽一下而已,重要的是转化反对者。”

然而他仍然经常为影响力不够而苦恼,希望文章可以在更大的公共空间引起反响。

很快,他如愿以偿。

2011年3月,媒体报道说,北大将于当年5月起在全校范围内实施一项针对学业困难、思想偏激、心理脆弱、经济贫困等十类“重点学生”进行学业会商的制度,“有针对性地制订并实施帮扶支持计划”。

“思想偏激”的字眼引起了孙宇晨的注意。他接连发文:“罪恶的北大会商制度终于被曝光了,这是一个旨在将全面控制学生制度化的残酷设想。”“我总感觉自己生活的并非北大,这是_,还是_呢?”

舆论一时大哗,关于“会商制度”的讨论演变为一场公共事件。争议声中,他的知名度急速上升。2011年7月,他和当时在清华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就读的蒋方舟一同登上《亚洲周刊》封面。二人的照片上方是两行大字:“中国90后精英互联网下的蛋”。

时隔4年,当时撰写封面文章的香港媒体人张洁平向我回忆,起初的操作思路是写人人网上的自由派大学生群体,而非孙宇晨个人。但由于时间紧张,调整为写一两个比较有名的代表性人物,带出整个群体的故事。

一个值得注意的细节是,见刊文章不是常见的第三人称叙事,而是孙宇晨的自述。这是张洁平有意为之:“我不希望我的叙述被他本人的论述绑架,但又很难细致辨析处理,所以就让它原汁原味呈现。”

采访过程中,她对孙宇晨印象最深的是“不害羞”。“我是80后,我们这代人跟别人谈论自己优点的时候,总会觉得难为情。从他身上你看不到这一点,他会一直讲自己是多么出色。”

杂志发行后,孙宇晨的反应似乎印证了张洁平的印象。他将自己人人网的用户名改为“孙宇晨|亚洲周刊封面人物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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